作畫時,一定是花全部心力集中在畫面形式上的處理,若一有「以『解說』來幫助這幅畫的形式」的念頭,那麼這幅畫的形式就折損了。靠「解說」的越多,折損就越多,越無「可看性」,視覺直觀也就越低下。
有些人說的很多卻作的少,又或是說的很高調,做出來的卻不怎麼樣,這樣的人,比起說的少、做的少、做的不怎麼樣的人,反而更令人反感,「只會說,不會做」、「光說不練」的批判話語就出現了。
在繪畫上,若是內涵、內容滔滔不絕,長篇大論說的頭頭是道,可是畫面上就是那麼單調,甚至令人無感,這就是如前所說的「光說不練」、「只會說不會做」了。
相反的,若是話少,但做的多,旁觀者是看得到的,就算沒有直接讚賞,但內心已有「好感」,幾次下來都如此,就更加篤定對這個行為人的讚賞了,行為人也無須「宣告」為何要如此做,因為旁人看得出來。
在繪畫的形式上作的多,別人自然可以從畫面的形式上直接看出來。
解說是形式處理後,畫作完成後的事,尤其是對非繪畫領域的觀者,有著解說來幫助帶領他們進到畫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