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看到,樊登訪問《人生只有一件事》一書作者金惟恆的影片,突然有些想法。我且先將影片中某一段約1分鐘的訪談內容,轉為文字稿紀錄如下(因是口語的談話,有些重複的語詞就不再贅陳):
樊登:我(是指有些讀者朋友)現在問題就是我們家沒有錢,我需要很多錢我才能夠把日子過得更好,或者我需要我的孩子考上一個重點的大學,我才能把日子過得更好,這樣的一個執念的時候,勢必會產生很痛苦嘛,那這時候作為您,怎麼就能夠讓他覺得這件事,不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。
金惟恆:如果你覺得我人生就缺錢,你就一直缺錢一直想要追求錢,在我看來就是你把自己活小了,就是錢比你大,錢比你大,錢把你給壓住了,那如果你就在想說,哎呀我家就這麼個孩子,我怎麼樣讓孩子怎麼好,我要怎麼去如何如何,你活得比孩子還要小,孩子變得比你大,那真正的就說,你如果說孩子比你大,你要去教育孩子,你很難,錢比你大,你要去賺錢,很難。但是你如果活得好的話,你可以讓自己活到比錢大,比孩子大。這樣的話,錢要跟著你走,孩子要跟著你走。
樊登:那我怎麼才能比錢大呢?
金惟恆:就是錢想跟你在一起,你就比錢大了。孩子想跟你在一起,你就比孩子大了。你每天想跟孩子在一起,孩子不理你,那孩子就越活越比你大,你就弄不了他了。
樊登:帶孩子這件事我可能更有體會,我在孩子讀書這件事上從來沒有下過功夫,就是我根本就不會給我兒子推薦書啊,這個書你必須看,這書特別好,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我自己讀書,遇到好聽的跟他分享一下,這書有意思,挺好的,就完了。然後你發現他是跟著我走的,就我不用費勁。所以您剛說的這個道理,我能夠理解。哇!就是你得變大。你得讓自己變得有吸引力。
以上是訪談中片斷的文字稿,我突發其想,如果把這一段敘述中的「錢」和「孩子」置換為「創作」呢,會是如何﹖:
樊登:我(是指有些讀者朋友)現在問題就是我們家沒有「創作」,我需要很多「創作」我才能夠把日子過得更好,或者我需要我的「創作」考上一個重點的大學,我才能把日子過得更好,這樣的一個執念的時候,勢必會產生很痛苦嘛,那這時候作為您,怎麼就能夠讓他覺得這件事,不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。
金惟恆:如果你覺得我人生就缺「創作」,你就一直缺「創作」一直想要追求「創作」,在我看來就是你把自己活小了,就是「創作」比你大,「創作」比你大,「創作」把你給壓住了,那如果你就在想說,哎呀我家就這麼個「創作」,我怎麼樣讓「創作」怎麼好,我要怎麼去如何如何,你活得比「創作」還要小,「創作」變得比你大,那真正的就說,你如果說「創作」比你大,你要去教育「創作」,你很難,「創作」比你大,你要去賺「創作」,很難。但是你如果活得好的話,你可以讓自己活到比「創作」大。這樣的話,「創作」要跟著你走。
樊登:那我怎麼才能比「創作」大呢?
金惟恆:就是「創作」想跟你在一起,你就比「創作」大了。你每天想跟「創作」在一起,「創作」不理你,那「創作」就越活越比你大,你就弄不了他了。
樊登:帶「創作」這件事我可能更有體會,我在「創作」讀書這件事上從來沒有下過功夫,就是我根本就不會給我「創作」推薦書啊,這個書你必須看,這書特別好,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我自己讀書,遇到好聽的跟他分享一下,這書有意思,挺好的,就完了。然後你發現他是跟著我走的,就我不用費勁。所以您剛說的這個道理,我能夠理解。哇!就是你得變大。你得讓自己變得有吸引力。
再來,我引用韓鵬杰先生寫的《道德經說什麼》,頁70-71的一段話,作為上文補釋:
「中國有兩個人物,大家仔細分析一下,非常有意思。就是陶淵明和蘇東坡,這是我們文化的兩個符號性的人物,特別是陶淵明。林語堂先生認為他是咱們中國文化的最高典範。可是大家仔細一分析,就覺得不大對頭,這陶淵明到底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呢﹖沒有啊,官沒做好吧﹖彭澤令。沒做好不幹了,回家種田,那就把田地種好也行,“種豆南山下,草盛豆苗稀 ”——你看這地都種成什麼樣了﹖文章就那麼幾篇,詩就那麼幾十首薄薄的一本小冊子。可是我們認為這是中國文化的代表性的人物,甚至像林語堂先生認為是我們文化的最高典範,為什麼呢﹖因為大家知道像陶淵明、蘇東坡這種人最好的作品,不是他們的詩,不是他們的文章,不是他們的畫,而是他們本人——他們本身的人格就是偉大的作品。陶淵明作官的時候,家裡邊小孩沒人照料,小孩太多了,請個僕人照料自己的小孩,給兒子寫個字條,告訴自己的兒子,“此亦人子也,亦善遇之 ”。這也是人家的兒子。你不要用這種呼三喝四的這種指手畫腳的態度去對待他,你要好好地對待他。」
基於以上的聽聞與閱讀,我總結自己的看法:
藝術品是果,藝術家的心性是因,種什麼因,得什麼果。